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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偷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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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光荏苒,日月如梭,彈指間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過了一個多月。

今日喪期已到,皇宮上下的婢女與黃門,應接不暇的忙了起來,把所有的白紗黑幔都紛紛給撤了下來。

撤掉那些喪物皇宮便又恢覆了以往的景氣,趙嬰齊崩逝後趙興即位,而林希也很是順利的當上了南越王後,這驚人的升職速度,讓林希有些恍如夢中好不真實。

她想起自己在現代只是個低層人士,來到這裏一下子從太子妃榮升成王後,好幾次在夢中都被笑醒了過來。

王後,一國的王後她躺在床榻上翹起個二郎腿,吧啦一口米酒,吸溜幾口菜,案上則擺著一疊花生和幾個下酒小菜,她正津津有味的享受下午茶。

話說建德公子與她那小太子夫君,他們兩人因在趙嬰齊的喪事上忙得不可開交,根本顧不上她,便任由著她快活!而樛後沒招惹她,是因為忌憚呂嘉這些日子一直呆在皇宮,心有餘悸,苦無下手機會。

這些時日她可是逍遙得很,吃飽睡,睡飽吃,偶餓還會去後面的池塘釣釣魚,這日子倒是清閑,連體重都明顯胖了好幾斤,像她這種是心寬體胖。

如今喪期已過她那太平的日子也該告一斷落了。

殷兒笑逐顏開,急急忙忙從門外跑了進來,一看到林希翹著二郎腿的粗魯模樣,不禁皺起眉頭,輕咳了幾聲:“王後,大王來尋你來了,你看要不要殷兒收拾一下?”

林希一聽,一躍而起,帶著幾分酒意:“可別,再炒幾個小菜來,我要與那小太子喝上兩杯。”

殷兒不禁嚇了一跳,臉都青了:“王後,太子現在可是大王了,不能再像從前那般稱呼了。”

林希沖著她擺了擺手:“行,行,別磨嘰,快去抄幾個小菜來,等一下你也跟著一起吃。”

這話把殷兒嚇得急忙跪下,低頭道:“賤婢不敢。”

太子趙興滿面春風,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,根本不像一個剛死了爹的人,他從門外昂首闊步而來,笑臉盈盈,臉頰兩個淺淺的酒窩,一口的稚嫩:“王後,王後可愜意得很吶!寡人也正想喝酒來著,那就讓寡人陪我的王後喝上兩杯吧。”

趙興定定的看著林希,見她臉上一抹紅暈竟是那樣迷人,想起這麽多日沒與自己的王後親熱,心中饑渴難耐,見她臉上一抹紅暈,笑笑的看著自己,頓時撩撥起那多日的渴望,竟全身滾湯。

他忙向殷兒擺了擺手:“你先下去,順手將門給掩上。”

殷兒一聽便明了,臉上頓時緋紅,暗自偷笑了下忙俯身應了聲“諾”便退了去。

趙興見殷兒退了去,那是心急如焚,忙五步兼並走到林希跟前,二話不說便一把將她橫抱而起,往床榻處走去,林希一頭霧水問道:“你這是幹嘛?”

趙興神秘一笑道:“一段時日不見,我的安雲可是胖了不少啊!你可知道寡人這些時日有多想你嗎?”

林希見他那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,就提不起一點興趣來,雖然一直想找個男人,可這也太小了些,足足相差十幾歲啊!實在是啃不下去。聽著這樣的話在一小孩口中說出,竟是這般別扭,便伸手戳了一下他那結實的胸膛道:“餵!小屁孩,趕快放我下來。”

趙興聽她喚自己小屁孩,心中很不是滋味,收斂了笑臉,肅容道:“我如今可是一國之君,這種話以後還是不要再說了,特別是在母後跟前。你喚我小屁孩,倘若論起年紀你還足足小我兩個多月呢,那我該喚你什麽?”他說著一手輕輕的刮了下她那如溫玉的臉頰。

我去!想著自己如今二八年紀,竟被一個小屁孩調戲,心裏各種別扭,加上趙興提起樛後一事,就想補上兩句,林希嗤之以鼻:“就你那母後,我可不怕她,上次還想伸手打我,也不看看我是誰,想當年我在學校可是號稱,”她說到這忙收住了口,哎!她心裏暗嘆道我跟一個小屁孩較什麽勁。

這時她已被趙興抱到了床榻上,趙興順勢將林希強壓在身下。趙興雖然只有十五歲,但身型高大,而林希如今這幅身子嬌小玲瓏,才一米六的個子,被趙興一壓妥妥的動彈不得,趙興一手環抱住她的腰,一副暧昧行為,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林希:“母後她打你,哪個時候的事?”

以往的安雲可沒少挨樛後的打,可每每都是忍氣吞聲,所以這趙興自然是不曉得他那歹毒的母親,曾多次算計他心愛的女人。

此時趙興的臉已經與她僅離一寸之遠,他那溫熱的氣息是陣陣撲面,林希忙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額頭道:“餵!你問歸問,幹嘛與我貼得這般近。”

林希對這眼前這小孩,就是沒有對那建德公子那種砰然心跳的感覺,自然不知臉紅,擺起了一副鄰家大姐的架子。

林希一雙明亮如繁星的眸子與他對視著,長長的睫毛輕輕扇動,那樣子極是可愛,加上這些時日心中對她的想念,以及多日沒行男女之歡的饑渴,此時趙興的內心就如同一頭饑餓的猛獸要將她生吞活剝了般。

他呼吸急促,全身燥熱發燙,忙伸手把她的手給輕輕的按下:“寡人已經有些等不及了,安雲你可知?”他說著心急火燎的就要去扯她的腰帶,他先是扯了一下沒扯出來,又想扯。

好啊!這乳臭未幹的小鬼竟然想上老娘,林希急忙一把將他手給抓住喝到:“想幹嘛呢?小小年紀就如此色膽包天,長大可還得了啊。”

林希的口氣突然給趙興產生一種錯覺,就是有點像往日他母後斥責自己的口氣。雖然安雲一直對自己有意疏運,每每親近她之時總是有種強人所難的感覺,可也絕對不會用這種口氣與自己答話。就這樣,一兜冷水將趙興那熱血沸騰的心澆了個透心涼,他懊惱不已,雙眉緊蹙,一臉陰雲的看著她:“安雲,你說什麽呢?”就在這時林希趁他一個不註意大力一推,趙興整個人便滾落到床榻下摔了個趔趄。

趙興定定的看著她,想起那日趙建德抱著安雲嬉笑的畫面,臉上的柔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,他焦眉怒眼的看著林希,冷哼一聲:“是啊!我是沒有建德那小人的成熟穩重,所以你嫌棄我了。可安雲我告訴你,你如今是寡人的王後,你就得安分守己,別一心惦念著建德那小人。寡人對你兩人的風花雪月既往不咎,只字不提,你要好自為之,別再踐踏寡人對你的一片真心。”

林希可不知道以前的安雲與那趙建德有多情深意濃,自然聽不太懂他的話。加上她處事作風慣來一根筋,從不會在一件事上細細琢磨,聽不懂的就一筆帶過,從不磨嘰。

林希笑道:“你也不能怨我,人家確實比你有魅力,倘若你年紀再大些,我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。”她說著若無其事的一個轉身,“我走啦!出去外頭散散心,有空記得別來找我。”

趙興見她毫無動容一副輕佻的樣子,終於忍不住要發怒,他撐起身子怒喝道:“你給寡人站住,別一次次挑戰寡人的底線,寡人一次次對你容忍,可別不識好歹。”

林希回過頭,沒心沒肺的調侃道:“喲!還生氣啦!”

就在這時,門外一黃門的聲音不陰不陽的響起:“大王,漢朝來使求見,如今在宣陽殿等候!”

趙興一聽,臉色頓時陰沈了下來,漢使來我南越做甚?心裏頭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,這漢武帝真是動若脫兔,游若矯龍啊!父王才剛一走,他就立馬按耐不住了。

趙興袖袍一揮,拋下一句:“今晚寡人再尋你。”

林希會心一笑,“區區一小鬼我還能受你牽制不成,老娘走過的橋都比你走的路多。”

林希完全不當一回事,打著口哨悠哉悠哉的閑逛起來。

她越走越遠,忽然聽到不遠處飄來縹緲的笛聲,那優美的音律在這後花園中四處蔓延開來,時而高亢,時而低回。

悠揚飄蕩的音律飄過耳際,漫溢心間。

林希順著那笛聲而去,殷兒便在她身後跟著,繞過一條鵝卵石道,便見一男子身著一身雲紋縐沙袍,優雅的坐在一假山處吹著笛子,衣襟飄飄,神色寧靜安詳。

林希不禁看有些看傻了眼,好一個美男,因午時陽光赫赫有些刺眼,只看得美男的輪廓卻不見真容,便好奇的向那美男走去。

而此時的殷兒好像看到了什麽,在一旁輕聲道:“王後,殷兒給你把把風。”說著便往後退去。

“餵!你別走啊!”林希剛要開口叫住她,只見那殷兒跑得比兔子還快,一會兒便不見了人影。

誰知她這一聲叫喚,便引起了那吹笛美男的註意,笛聲戛然而止。美男英姿颯爽的從假山上躍了下來,喚道:“何人啊!”

林希回過頭時,發現這美男已經站在了自己跟前,她心中有些許激動:“是你。”

趙建德一臉柔情的看著她,張口說了個安字又停頓了下,忙躬身作揖道:“建德見過王後。”

林希大大咧咧道:“你還是直接喚我名字吧,叫王後顯得多生疏啊!”

建德公子臉上驟然掠過一抹愁緒,深情的看著她:“是啊!自從你嫁給了趙興後,你我就生疏了許多,誰叫我不是太子,可是當不成太子,還要將我心愛的人也拱手讓人,安雲,我不甘心你知道嗎?”他說著情緒頗有些激動起來,兩手搭在她的肩上,臉也湊得很近。

啊?林希沒頭沒腦的回道:“不甘心就去搶啊!堂堂男子漢不要當孬種。”她說到這自知失言,我去!她這是怎麽勸人的呢!他喜歡的女子可是現在的自己,而他卻是自己現在夫君的哥哥,這樣一來,自己不就成了不守婦道的女人嗎?看電視好像是要被浸豬籠的,她才不要呢!

哎!這皇宮就喜歡搞這些亂來的事。真是天不遂人願,這美男她看著喜歡呢!溫文儒雅,成熟穩重,在前世可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。如今有這麽個男子如此喜歡自己,可他偏偏是小太子夫君的哥哥,可惡。

她身子一傾斜已經被建德公子摟入懷中,他輕撫著她的秀發,柔聲道:“安雲,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搶過來的,你等我。”

他的胸膛很結實,就得像鋼樁鐵柱一般,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,躺在他懷中,久久不能忘懷,她很喜歡這種感覺,也很是享受這種感覺,還有他身上還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。

建德公子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惑人心神的微笑,他一手撫摸著她的秀發一邊柔聲道:“安雲,我的安雲。”他說著兩手緊了緊,好像一松手眼前的人便要消失那般讓他很是珍惜。

俊男美女,花前樹下相擁,多麽美好的畫面,突然一聲俱厲的聲音打破了這溫馨的畫面。

“放肆,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真是狗膽包天了,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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